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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程渊犹疑的神色，江婉也明白了几分。
“我也知道此法不妥，可是……”
程渊皱了皱眉，“我知道婉儿你是担心他们的安全，可是他们年岁太小了，一来，我担心这个秘密他们无法接受，二来，我也担心此事一旦传出去，会对你的安全有影响，担心旁人将你当做异类。”
江婉清楚空间的秘密若是让寻常百姓知道后，若是有人借此大做文章，定然会说她是个妖女。
就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有人站出来质疑说她是妖后，更何况更多的事实摆在众人面前，这会让北晋朝堂陷入动荡。
“我倒是不担心自己如何，而且这个秘密睿儿和乐儿他们早晚也都会知道。”
程渊的双手搭在江婉的肩膀上，眼神坚定不移的看着江婉，“不管你如何决定我都会护着你和睿儿还有乐儿。”
江婉笑了笑，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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